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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個基督徒的議論

Updated: May 2, 2021

我鍾愛物理,我能相信奇蹟嗎?

作者:黃因亮。 翻譯:孫吉鳴

祖父,一個熱愛耶穌和音樂的基督徒

我叫黃因亮(Marshall Huang),50多年來都是格蘭岱爾羅省基督教會(First Evangelical Church Glendale)的成員。我於1967年從西方學院(Occidental College)物理和數學雙主修學士畢業,並於1969年從普渡大學(Purdue University)獲得物理學碩士學位。然後,我於1969年春季入讀加州大學爾灣分校(University of California in Irvine),打算攻讀博士學位。但在我找到TRW Inc. (Thompson Ramo Wooldridge,汤普森-拉莫-伍尔德里奇公司)的暑期工作後,計劃打亂了。為期兩個月的暑期工作變成了32年的職業生涯。我迅速從技術人員晉升為部門主管,然後是部門經理,然後是微波實驗室的實驗室經理,在那裡我管理了大約150名工程師,技術員以及行政人員。然後,我在TRW Inc. 擔任不同的職位,包括在TRW Inc. 的知識資產管理領域服務了兩年,任高級系統經理,獲得了8項美國專利,4次獲得公司董事長創新獎提名,並在2001年退休前兩次獲得此榮譽。在退休20年後,我意識到所有這些專業和技術成就都微不足道。正如我姐夫曾經說過:“昨天,我還在名人錄中;今天,他們問他是什麼人?”


即便我在一個充滿溫暖和愛心的基督教家庭中長大,對基督教,神學和音樂有很多了解,但在我十幾歲的時候,有一段時期對父母的信仰提出了質疑。我擔心死亡,擔心被癌症侵襲。那時我聽了台灣吳榮長老的見證,他分享了他的癌症被奇蹟般地治愈,我就思量奇蹟是否可能是真的。在西方學院這樣的文理學院裡學習,促進我思考相對論,倫理,進化,奇蹟和科學方法等問題。有兩本書對我有很大幫助 -- 路易斯(C.S. Lewis)的著作《返璞歸真》(Mere Christianity),及後來的喬什·麥克道威爾(Josh McDowell)的著作《鐵証待判》(Evidence that Demands a Verdict)。以下是我經過半個多世紀的思考得出的結論。


宇宙時代和進化論


我一般認為,宇宙只有137億年的歷史。哈勃望遠鏡可以將我們帶回大約1,340萬年,而計劃於今年下半年發動的具有紅外傳感器的詹姆斯·韋伯太空望遠鏡可以將我們帶回早於1億年前恆星和星系開始形成的時候。觀察告訴我們,宇宙正在撞擊,沒有變得更有秩序。熵定律不允許更有智能的生命形成。如果有人讀《創世紀》並得出結論,“一天”是24小時,上帝當然可以在宇宙中創造明顯的年月(雖然我認為一天也可以是一個時代或年月),但我認為上帝沒有任何理由欺騙我們。不管宇宙的真實年齡是幾千年還是140億年,在如此短的時間內自發形成生命的可能性都小,沒有足夠的時間進化。因此,“科學家”提倡了不科學的理論,例如人類原則,或者無限平行宇宙,這兩者都是完全的推測,更反映了他們對進化倫的偏見,而將上帝排除在外。


科學方法


我在敬仰和尊重科學的時代長大。我意識到科學只能回答“什麼”和“如何”的問題,而不能回答“為什麼”的問題。我們可以編寫數學方程式來描述我們正在觀察的現象,因此我們可以量化所發生的事情。然後,我們可以使用這些方程式來預測可重複性,但無法解釋不可重複的事物(例如奇蹟),也無法告訴我們發生某事的原因。我們可以回顧“大爆炸”的奇異之處,但是我們不能更前地回顧,也無法說出爆炸發生的原因。因此,我了解了科學方法的局限性和法律-歷史證明方法。這是我們在法院證明案件的方式。它是基於口頭和書面的物理證據(例如指紋,DNA,屍檢等)和證人證詞。我們相信亞伯拉罕·林肯(Abraham Lincoln)是我們前任總統,因為我們有確鑿的證據,而且有他的講話和見證人記錄。因此,我們在聖經和非聖經處都有多方面極好的耶穌存在的證據。從1950年代中期的彼得·斯通納(Peter Stoner)到新時代的記者李·斯特羅貝爾(Lee Strobel)等人,這些懷疑論者都竭盡全力反駁耶穌復活的證據,但最終都成為信徒。我仍然記得大約在50年前聽過的一個故事。一個年輕的學生向他的牧師抱怨說,他的大學教授告訴他,摩西穿越紅海並不是奇蹟。那是蘆葦海,一個淺水湖,只有幾英寸的水,可以很容易地越過。牧師回答說,“如果是淺水湖,那這個奇蹟是多麼奇妙啊!”學生驚訝地聽牧師解釋道:“如果整個埃及軍隊淹沒在只有幾英寸深的水中,那真是太神奇了!”


奇蹟和禱告的成全


一旦我理解了法律-歷史證明方法,並了解到耶穌的死與復活是歷史上記載得最好的事件,即使在現今我也毫無疑問地接受奇蹟。在我的經歷中,禱告不斷成全的“巧合”證明了神聽我們的禱告並成全它們的奇蹟。當然,它們可能是巧合,但是當它們一次又一次地發生時,它們都是巧合的可能性變得很小,以至於我們更容易相信禱告成全的奇蹟。例如,我於1990年代初帶領在西雅圖的短宣時首次經歷到了這樣的奇蹟。我正要去一個人的家,在戶外吃燒烤晚餐,而天正要下雨。我們團隊一起禱告,雨沒有落下。幾年後同樣的事在泰國再次發生,接著在柬埔寨,菲律賓和印度發生。每次我們禱吿,當我們在戶外時,雨會停止;而當我們在室內時,雨會傾瀉。我們為康復而禱告,人們得到了醫治,甚至是我們自己團隊的成員。我們為人禱告他們雙腿的長度能相配(您知道嗎,很多人的一條腿比另一條腿短一點,這會導致很多腰酸和疼痛),在禱告時我們目睹了短的那條腿伸長來配另一條腿。每個禱告都會成全嗎?有時“沒有”,有時需要“等等,時候未到,” 但是,有足夠成全的禱告使我絕對相信奇蹟!


倫理與相對主義


我們生活在一個寬容,多元化和相對主義的時代。我該如何應對時代的變化?我注目於上帝不變的道,它含括了我們今天要面對的一切。還記得那個被帶到耶穌那裡通姦的女人嗎?(約翰福音8:1-11)。正如耶穌寬恕她,告訴她“走吧,不要再犯罪”一樣,我也要愛罪人(無論是通姦者還是LBGTQ),因為耶穌愛他們。當然,我不能像耶穌那樣寬恕他們的罪過,但是我可以將他們指向有能力的耶穌。但是我需要堅持絕對的真理。在領導教會的青年音樂事工團隊“異像”(Vision) 的近40年中,我遇到了幾位被同性吸引的青年,近年來比過去更多。因為無論他們的性取向如何,我們都接納他們,所以其中一些人了解到耶穌同樣愛他們。耶穌做了最大膽的陳述。他在約翰福音14:6中說:“我就是道路,真理和生命。若不藉著我, 沒有人能到父那裡去。”耶穌沒有妥協的餘地。正如路易斯(C.S. Lewis)所說:“我想盡力避免任何人說 '我願意承認耶穌是一位偉大的道德教師,但我不能接受他宣稱自己是神。'這樣的話十分愚蠢,不應該出自我們的口。一個人,若他只是凡人,卻說出像耶穌那些話,他不可能是一個偉大的道德教師。要么,他是個瘋子,就像有人自稱是個荷包蛋;要不然,他就是來自地獄的魔鬼。你得自己作決定,要么,相信耶穌在現今和過往都是上帝的兒子;要不然,就得相信這人是個瘋子或更糟。你可以當他是個笨蛋,叫他閉嘴;你可以吐唾沫在他身上,把他當妖魔宰了;你也可以俯伏在他的腳前,稱他為主、為上帝,但我們不要以無稽之談把他稱作一位偉大的人類教師。他無意留給我們這樣解釋的空間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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